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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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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好基友,就從幫忙洗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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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對帶土所說的,第二班被分配到後勤區,但戰爭並沒有很快就結束,我九歲的生日是在營區度過的。

後勤區連接木葉村和前線,物資被送到後勤的營區,再轉發出去,戰場上受傷的忍者也會被運到後勤區接受醫療隊的治療。

到了戰區,蓮方老師立刻被拉走單獨出任務,我們班不再有指導上忍帶隊,而是和其他戰場上的隊伍一樣的三人小組配置。

我們班的任務是轉移物資給執行任務的小隊,被派出去的小隊不一定有機會回到後勤區補給,這時就由我們循著那些小隊留下的記號追蹤過去,送上裝得滿滿當當的忍具包,還有難吃的兵糧丸包,如果有情報要帶回的話就交給我們,回到後勤區上繳情報後,後勤區負責人再傳交給情報轉送組送去指揮部,而我們則接下一個小隊的補給任務。

羅季比著一串結印手勢,我和灰止在不遠處警戒,見羅季身影消失,往他消失的方向靠近一點,縮小警戒圈。

每個任務小隊會發一組六張的結界符,能隱藏結界範圍內的動靜,必須用特殊結印才能進入,對上專門研究結界或感知型忍者可能容易被看破,但一般的忍者會忽略。

「灰止、若水。」

羅季的頭浮現在半空中,小聲叫著我們的名字,我和灰止用倒退的姿勢走過去,迅速結印進了結界。

這一組的年紀看起來比我們大個五歲,一個男的躺在地上呻#吟,面色蒼白,他的腹部被劃開巨大的口子,鮮血浸透黑色裏衣,將軍綠色的忍者馬甲染成近黑的墨綠,還不斷滴落到地上。

他的同伴一個當崗哨,動也不動望著結界外,另一個神色漠然啃著剛拿到的兵糧丸,但視線明顯回避著地上的人。

灰止跪到那男的傷口旁邊,用小刀劃開他的衣服,露出猙獰的傷口,我則蹲另一側,掌心覆蓋一層水屬性查克拉把傷口旁的血汙抹掉,又換成火屬性查克拉稍微讓破裂的血管收口,結束清理便讓開讓灰止施展醫療忍術。

自從把死魚變成清蒸魚後,我被趕出蓮方老師送我們三個去的醫療忍術培訓班,過不久羅季也來陪我了,堅持到最後沒被那時基塔利老師攔住的醫療忍者丟出來的只有灰止。

後來我們問了他,灰止說他只能做到讓傷口覆原速度快一點點,具體來說三天才能長好的傷口他能讓時間縮短一天,也就是快一點五倍,用不了如掌仙術那樣不到一個小時就治愈完畢的高級醫療忍術。

而我清理傷口的那招就更簡單了,俗話說得好,科技來自於人類的惰性,雖然我不知道這句俗話是哪來的,他就放在我腦內的字典裏。

即使身在後勤區,依舊屬於戰場的範圍,想要每天都有幹凈的水洗澡是作夢,也沒有人手能天天組團到小溪裏輪流沐浴。

男忍們好說,對於身體臟的忍耐力強大,但女忍們就受不了了,後來我們聚在一起開發出了這招,用水屬性查克拉蓋著手掌,在身上抹一抹心理上就能當作洗過澡了。

至於查克拉性質不是水屬性的妹子……我聽說她們最後撐不下去,還是請有水屬性查克拉的女生幫她們抹了,就是不知道這樣有沒有催生出幾對好基友增加男忍們娶妻的難度。

這個辦法出現後,過沒幾天我發現紮營區的幾個水屬性的男忍們幹凈了不少,再過幾天一些不是水屬性的男忍也……我想娶不到老婆的男忍們可以開始考慮內銷,那幾天我沒少用探究的眼神掃視變得幹凈的灰止和羅季,直到他們跑來質問我讓他們雞皮疙瘩降不下去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才停止。

泡溫泉互看裸#體是一回事,實際上動手去摸,即使隔著一層查克拉,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肌膚相觸,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為什麽不是羅季清潔傷口,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最後為了男忍都受傷了就給他們點福利讓妹子服務、女忍想必還是傾向被女生碰觸,所以結論是都由我上。

受傷的男生聲音轉小,陷入昏睡,傷口依舊皮開肉綻看得見內臟,但至少止住了血,內臟也活跳跳運作中,我再度用火屬性查克拉將表皮燒黏在一起,灰止從腰包掏出幹凈的繃帶為他纏上,其餘的傷勢得靠他自己恢覆。

「謝了。」

說話的是吃兵糧丸的那位,他的聲音沙啞,神色憔悴看起來很久沒休息了。

「沒什麽,如果沒有新的情報要回傳,那我們先告辭了。」

×

「敵襲!」

我睜開眼睛,翻身坐起,迅速把裝備都穿到身上,鉆出帳篷。

營區的外圍傳來爆炸聲響,還有聲勢浩大的忍術特效,我在亂中有序的人群中找到羅季灰止,一齊奔往醫療區。

轉移傷患是第一要務,能自行移動的三兩個互相攙扶撤退,動彈不得的放在擔架上讓醫療忍者扛著走,我們則是護衛在周圍,隨時準備擊退穿過營區外圍封鎖線的敵人。

『四點鐘方向』

『三人』

『十米』

『遠到近』

『土遁』

『土遁』

『水遁』

我接收到灰止的訊號,一邊結印,突然停下腳步面向我的右後方。

子-寅-戍-辰-卯-寅,火遁.鳳仙火。

操縱火球們撞向兩個正想施展土遁的敵人,我單手維持寅印,開了寫輪眼另一只手舉著苦無刺向要施展水遁的忍者。

單手結印我還做不到,但和蓮方老師研究過後,我能將維持忍術最後一個印轉為單手,這樣就能空出手來用體術攻擊。

十米不近也不遠,需要跳兩三步才能到,土遁的兩個已經被火球打斷,正在想辦法弄滅我的火球,而水遁的那個正想加快結印,卻有一瞬間呆了一下,我趁機用苦無劃過他的脖子,沒想到他及時清醒過來閃了開,退後一步又馬上抽出小太刀對著我。

我放開單手寅印,從查克拉流動看出剛才敵人的呆滯是中了幻術,代表我身後有灰止或是羅季,可以暫時不用管另外兩個敵人的。

當初學幻術時,我不是施展不出來,而是我弄的幻術都會有些奇怪的東西,據兩位同伴被實驗後的描述,是一些方方正正的鐵盒子還有四個輪子,或是很高的看起來像房子,上面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窗戶,一看就覺得不是在現實世界,所以我又被蓮方老師從幻術教學班丟了出去,只能在一邊苦逼地丟手裏劍看他們兩個上課。

敵人是成年的巖忍,速度比我快上很多,我用寫輪眼只能勉強跟上他的動作。

抹掉嘴角因為被踢斷肋骨吐出來的血,我勉力靜下心,用看了邁特凱的比賽後和羅季灰止訓練出來的,看手腳的動向預判動作,果然閃避率提高,我還在他身上添了不少傷口。

「該死的臭小鬼。」

敵人顯然被我激怒,往後跳了幾步開始結印,沒有灰止我無法知道結印出來的忍術屬性,但我猜是水遁系列,因為我剛才用了火球對付另外兩個對他卻直接真身上,他應該會覺得我是火遁忍者。

雖然這樣說也沒錯,而且我也沒有特別克制水遁的方法,畢竟我另一個屬性是水,頂多拿來對轟。

我正沖向他時,他結了最後一個印,我就看到他身後冒出一條沖天水柱,看位置判斷是營區附近的那條河流。

水柱往我這個方向竄來,他要維持結印手不能亂動,我趁機在他身上紮了好幾下,可惜他腳還是能跑,沒紮到要害,然後我眼前一黑,鼻腔灌入泥土特有的腥味。

我連忙閉氣,感覺到周遭的泥土變得濕潤,過沒多久就被一只手抓著後領提了起來。

手的主人打掉我揮過去的苦無,我對上一雙三勾玉寫輪眼。

「族長大人!」

×

到了新的營區,醫療隊忙著安頓傷患,還有幫新的傷患包紮治療,結界班在外圍弄新的結界;物資組清點統計損失的食物忍具,搬運搶救出來的東西;其他傷勢不重但沒事做的就在升起的火堆旁坐著,等重要的人和物都妥當後才能去搭休息用的帳篷。

這樣的偷襲大約一個半月左右就會有一次,有時長達三個月沒受罪,有時一個月就得遭遇兩次。

我們的忍者也會去偷襲巖忍的後勤區,首先要追蹤到營區大致的範圍,然後再破解營區的結界才能發動攻擊,這已經是我們搬的第五次營區了。

「剛才怎麽回事?」

我小聲地問羅季。

為什麽族長會出現在戰場上,他不是應該在族地鎮守嗎?

難道族裏出了什麽事?

假設出了事情,族長不在族裏也說不通。

羅季搖搖頭,「我也被拉到土裏了,灰止應該是最後一個下來的。」

跟我隔著一個羅季的灰止湊過來解釋,「我和羅季分別殺掉那兩個用土遁的,他們應該還是下忍,實力不怎麽樣。一轉頭就看見你的對手結完大瀑布的印,我只來得及把你們兩個用心中斬首拉進土裏躲著,剛用土中映魚藏了一半,就看見你們族長帶著另外兩個也有寫輪眼的把你的對手殺了。我指了你們兩個的位置,他們手一戳,伸進土裏再起來手上就提著你們。」

「……被你講得有種拔蘿蔔的感覺。」

「你們是挺像剛被拔#出來還沒洗的蘿蔔。」

我和羅季互看一眼,我們身上都是灰灰黃黃的土渣子,而灰止因為只藏了一半,上半身還是幹凈的。

羅季瞇著眼看灰止,「你就自己洗澡吧。」

「誒,不要吧!」

我虛著眼看他們兩個,果然是羅季幫灰止『洗澡』的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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